南京奥体,夏夜微热。现场四万观众,热情淹没每寸看台。两支球队,一支南京主场,一支苏州远道而来。球迷队旗飘着,烟雾弹还没散尽。场外人多,检票口吵闹。看台队歌飘,手机屏幕弹出的“江苏德比”,关注度压过同期开球的另一场联赛。
哨声一响,两队盯人对撞。南京穿着主场红色,整齐推进。苏州蓝白条纹,重型车辆一样停在防线上。南京传控压阵,后场来回倒脚,三人配合,左路插上,苏州两道防线收缩的像电影里的勇士,抢断球员后场一声吼。开局南京气势上去,控球率早早拉满,显示屏62%,但中前场推进熄火。苏州拖延节奏,时不时摁住球权,拖进身体缠斗。观众席上有人喊:推快点,别磨了。
场面胶着也不是没有火花。第23分钟,南京中场黄希扬横扫,球分边路,边锋快速下底,苏州回追跟防没跟上,吊门力量一般。苏州门将王浩稳稳接住。下一个回合,苏州反击,卡洛斯过两人直塞,马丁斯突进,被身后的刘宇封堵。两队都喜欢这么来回互攻,节奏起起落落。有时候球迷聊嗨了,忽然听见球门口一声惊呼,全场倒吸气,下一秒门将抱了球,掌声响一片。
张岩,这场关键先生,南京最后一道防线。第78分钟,苏州一次绝佳反击。马丁斯飞跑单刀,后卫跟不住,只能拉。现场空气像凝固了一样。马丁斯三步起脚,张岩提前预判,扑出去整个身体腾空,指尖蹭到皮球。球速快,但角度偏,门框前拦下,能听见球迷憋过气后的爆发。张岩倒地缓了两拍,队友过来拍肩。回看慢镜头,还能看到张岩嘴里念念有词,应该是在吼自己也在吼对手,守门员的自言自语,直播镜头拉近,观众席一片兴奋。
王浩不遑多让。比赛后段南京开始前压。三连射门,第一脚外围低平,第二脚头球,第三脚小禁区近距离。王浩低扑、侧扑、稳稳捞住,手套碰球,没脱手。摄像机拉近,能看到他湿透的球衣和脸上的汗。南京对手围着禁区转圈,始终捅不破最后一层。
黄牌也出得不少。黄希扬第48分钟拼抢过于凶高抬腿,被直接掏黄。场边助教一愣,黄希扬仿佛还有些挥手解释,裁判一脸无表情。南京球迷低声嘀咕,不久场内消息传来:下轮黄希扬停赛。苏州这边,三张黄牌,全部给后卫。每次南京试图加速推进,必有人抱摔。主裁判手法稳,场上没人敢顶嘴,不煽风点火也不纵容拉扯,控场风格就是干脆。
65分钟,南京禁区内球碰到苏州后卫手臂。南京主场一片高呼,所有人指向VAR。裁判迟疑,手势示意继续,没有去看回放。主帅李毅在场边大喊,南京助教举手。三分钟后社交平台刷屏:这球到底算不算点球?专家王迪分析说接触部位在肩部,不构成犯规,判罚无误。球迷意见一锅粥,争议一直持续到终场。
临近终场两队依然死不放弃。前场一度集结七八人抢点,皮球蹭过来撞击身上弹出,什么方式都不进。苏州收缩阵型,有球迷说像摆“公交车”。南京想办法拉开空间,还是被阻挡。进攻苦苦挣扎,控球率始终占优,“空转”二字被现场解说频繁提及。南京尝试调整,新援前锋换上场,圈内都觉得缺点火候。苏州卡洛斯全场消耗很大,赛后一瘸一拐。两边教练站着,摆手指挥,一直没坐下。
哨响,比分0:0。南京队员低头离场,主场球迷起立鼓掌。比分牌没变化,但镜头扫过替补席和教练席,旁边都是松了口气的表情。场边主持人追着采访,南京队长吴曦说球队控制了比赛,但最后一击没出来。说到下轮,还要解决进攻效率。苏州卡洛斯接受采访,说客场拿分很满意,南京主场气氛特别燃,打起精神来。
技术统计出来,南京14次射门只命中球门3次。苏州9脚射门4次射正,反击效率高。南京角球多达8次,硬生生没形成头球机会。苏州防线硬度满格,防守反击是全队写进肌肉记忆的。后卫组三人,全部平均跑动过1.1万米,体能端完全不落下风。南京新援前锋首秀平淡,传球、跑动都写得很平庸。
积分榜上南京队第四。苏州靠这场零封冲到第七。网上有人开帖讨论,如果南京能把射门转换率再提10%,会不会稳进前列。苏州球迷相比更理性,说维持后防强度,谁说不是潜力黑马。下轮南京遇上头名上海,难度升级。苏州打升班马南通支云,机会大些。谁都明白,下一场变数更多。
最后一幕,主裁判听完各方意见,走下球场。两边教练在场边交头接耳,短暂握手,离场分道扬镳。摄像机拉到看台,一家三口穿了不同队服,举着五星红旗。德比没有进球,但全场节奏、气氛、技术含量都对得起这级别比赛。球迷陆续散场,评论区全是回放刷屏。围绕那次手球争议还在争,不同城市的口音在弹幕里碰撞。
守门员各自封神,球队防线硬碰硬。南京问题摆在前头,进攻还需找感觉,苏州延续零封纪录,战术部署很系统。德比场上火光四起,比分归于平静,局势复杂,故事远没结束。这是江苏足球的一个写照,也是全中国城市德比的真实缩影。下次再碰,未必还是这副剧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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